他很注意地没有太大力了,可池愿皮肤嫩,还是被他弄伤了。
如果不是大腿实在软得慌,连站着都在发抖,沈修沅现在已经被池愿踹出浴室了。
池愿动动嘴皮子,无声地骂了几句。
沈修沅没听见,但沈修沅猜到了。
本来可以安安稳稳洗完澡的池愿,领略到了说人坏话会受到的惩罚。
作为反击,池愿在沈修沅锁骨上,用力咬了一口。
泄愤似的,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牙印。
牙印把那颗锁骨上长着的红痣包裹在其中,沈修沅对着镜子很自恋地欣赏了几秒,说,如果宝宝盖的章是永久的就好了。
池愿隐晦地抽了两下嘴角,他觉得沈修沅可能是受虐狂。
等他看见腰上的掐痕,改变了主意,觉得受虐狂可能是自己。
也没有感觉到疼痛,怎么就这么多痕迹呢。
池愿抹了把发烫的脸,心想,在浴室里安镜子真是二十一世纪最失败的决定。
他穿好衣服,把睡衣的扣子扣到最顶端,将一切痕迹都掩盖,除了走路姿势有些别扭,看不出任何放肆过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