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修沅还问他，是不是太严格，公司的小姑娘怎么怕成这样。
池愿反问他，是心疼了么？
沈修沅说没有，还说觉得很开心，因为池愿周围终于没有奇怪的人了。
池愿严重怀疑，奇怪的人还包含了谢绪。
每每谢绪跟进办公室汇报工作，沈修沅盯得比谁都紧。谢绪隐晦地提了好几次，说马上要入冬了，让池愿别在办公室开冷气，容易感冒。
早在八百年前就把冷气关了的池愿：“……”
舍不得赶走人形制冷仪沈修沅，池愿只得在谢绪待在办公室时，默默打开暖气。
后来次数多了，谢绪就不抱怨了。也许是受了高人指点，他也不怎么往办公室跑了，偶尔来一趟也急匆匆的，在被沈修沅盯出鸡皮疙瘩之前，就会把工作汇报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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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修沅也不是经常待在池愿办公室。立冬后，沈修沅飞了几次国外，去一次就是五六天。
池愿见不着人，每天的视频通话倒是没断。
国内外有时差，常常池愿这里还是白天，沈修沅那边已经到了深夜。
沈修沅忙碌时话不多，池愿同样。有时，只有在该挂视频时，两人才会多聊几句。
“天气预报上，海城的夜晚只有五度。出门记得把羽绒服穿好。”
“工作放一放，池愿，该吃饭了。”
“戒烟贴贴好了么？只有实在忍不住才可以抽一口烟。”
……
池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