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自然的,你不说,我也会做到的。”
薄司寒仰头闭上了眼睛,“你先回去吧,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“不行,我走了,你做蠢事怎么办?我就在这,我不会影响你的。”
“洛洛。”
“咋了?”
“回家。”
“不可能!”
薄洛洛死活不肯走,她也不是烦人,主要是怕她这个傻哥哥做什么极端的事,这一次她把他救回来了。
下次呢?她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及时,他不可能每次都这么侥幸。
“行吧,那你就在这待着吧。我要休息了。”
薄洛洛在沙发上干坐了一个夜晚。
薄司寒倒也没再掀起什么波澜,老老实实地在医院过了一夜。
翌日早晨。
一个留着一头金色短发的男人出现在了这家医院。
他来到温言曾经住的病房,看到里面已经是别的病人时,瞳仁微缩,难道她已经……?
护士在给里面的人打针,他站在门外,等到护士出来时。
他问道,“你好护士小姐。请问这间病房里原来的病人呢?”
“病房有无数病人住过,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。抱歉先生,可能帮不到你了。”
男人咽了咽口水,性.感的喉结上下滚动。他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:她叫温言。”
护士小姐摇头,“不好意思,这个名字我没有听过,但我听说,这个病房里有一位病人前不久才刚离开,她的丈夫当时都崩溃得吐血了。”
男人的身形摇摇晃晃,他戴着口罩,护士看不清楚他的表情,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悲痛。
“护士小姐,我能问一下那个去世的人叫什么名字吗?”
“不好意思,这个我不清楚,而且这是病人的隐私,我不能向你透露她的个人信息。那是你的朋友吗?你可以问问她的家人啊,我还有事,先去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