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顾先生都是教秦云何如何解义如何破题如何做学问,这是顾先生第一次给秦云何讲官场的规则。
秦云何有一些懵然。
回去的路上秦云何反复咀嚼老师的话,思绪万千,时而丧气时而豪情万丈。
直到到家也还未完全平复下心绪。
第二天,秦云何去找大哥说了老师的看法。
秦崇得知顾先生也认为下任县太爷很可能会收侵河钱,便也不再纠结,决定放弃那片河滩地。
秦云何想着回去的路上去找陈二,跟陈二也说一声,别心一热把地买了下来,结果陈二没在家。
傍晚再去,陈二竟然还没回来。
秦云何忍不住嘀咕:“去哪做工了,这么晚还不回来。”
后面他又去找了陈二两次,结果都没在家。
秦云何问了一下陈二的左邻才知道,陈二接了个去临县做土坯的活,那边管吃住,说是播种前做完就回来。
秦云何无法,只得回去了。
一直过了十几日,这天秦云何刚给玉哥儿上完课,就迎来了兴冲冲的陈二。
陈二又拎了两条鱼,一进门就掩不住的喜悦。
秦云何笑道:“今天是有什么喜事把你高兴成这样,还带鱼来了。”
“我来求你个事儿。”陈二略略压了压喜悦道。
“什么事,还求我,你直说就是了。”
陈二挠挠头,道:“我能不能把地挂你名下。”
秦云何一愣:“你买地了?”
“嗯,我把河滩的地买下来了。才十两银子,我买了五亩地。”陈二激动的伸着五个手指头比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