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怎么就碰上了这个秦问。
这个秦问也是奇怪。
从第一次见貌似就对自己极不待见,甚至……有些……恐惧和仇恨?
之前金标觉着自己看错了,如今想来,莫非他是知道些什么事?不应该啊。
总不至于真的是因为当初求娶过他的妻子吧?
当时他们和离,求娶范氏的也不止自己,何至于恐惧仇恨呢?
金标完全想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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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多日,厅衙再次收到扶余县提交的金闫氏的案档。
这一次案档中确实补充了许多细节。
“.…..于巽林县寻到闫氏下落……巽林知县发还原籍审理……”
秦云何皱着眉:“按说发还原籍倒也没有问题……”
但就觉着哪里不对。
再往下看。
“……奸夫受刑不过毙于杖下?!”
闫氏的哥哥竟然已经死了?这岂不是死无对证了?
再往下看,闫氏的杖刑也已执行。
秦云何又有些皱眉。
按说笞刑知县可自决,杖刑,尤其还是八十杖这种不轻的刑罚,肯定是要提往厅衙复核的。
虽然偶尔刑讯用杖也无不可,但是这个判罚不轻,怎么也不该直接执行。
再细看,案档中并未记录闫氏受刑不过死亡的情况,也就是说,闫氏还活着。
“柱子,你来,我有个事交给你。”
秦云何叫过柱子,细细交代。
“你带个人去往巽林县找巽林知县林大人。莫说是推官衙门的人,就以私人身份拜访。细细询问一下闫氏被寻到后的情况。”
虽然是在巽林县找到的人,但是怎么看金标也不该在巽林县报官啊。这种案件本来就会发回原籍,何不等回了扶余县再报官?
且,家丑不可外扬,为何要报官?
李敞听见秦云何在吩咐柱子,于是道:“柱子自己去能行吗?要不我以师爷身份带公文前去,问起来也方便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