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哥儿真是个懂事的孩子。他在的时候偶尔偷懒,他不在的时候却从不让他操心。
只是如今相隔两地不能给他授课,真怕耽误了他的学业。
也不知道李家有没有给他再请先生。
秦云何拿起玉哥儿作的两首诗认真看着。
李敞也凑过去看:“如何?”
秦云何笑道:“稚子童心,朴拙可爱。”
“哈哈,你这先生也真是,总能找到弟子的优点来夸一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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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一位派去扶余县的衙役带着仵作先行回来禀报进展。
“……大人,小人已验过仇小丫,也就是金家小丫鬟扣儿的尸体。扣儿确实是中毒而亡。这是扣儿的验状和尸格,请大人过目。”
秦云何接过验状细看,验状中记录了仵作验尸结果。
一边跟着回来的衙役道:“仇家人本是不肯让开棺验尸,后来虽然开棺验尸证明仇小丫是毒杀,仇家也不愿经官。
我们找到了帮仇小丫收尸的白事铺老板,希望他能到堂作证,证明仇小丫当时死状有异,奈何他不肯。
那人只说既然验尸已经证明她是毒发身亡,也没必要他做证人。
张三哥让回禀大人,若是最后实在还需人证,他来想办法说服那白事铺老板到堂。”
秦云何点点头。
如此,虽不能直接证明金标杀人,至少已经证明金家必然难脱干系。
“金家几个太太的情况可问过了,怎么说?”
“回大人。兄弟们多方打听了金家几个太太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