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日子我是记不得了,但是找到那个下人问问他老娘哪天走的就知道是哪天。”
秦云何点点头,这倒确实是个线索。
“那个下人叫什么你可记得?”
“我不记得那人叫什么了,不过他额头这块有个大黑痣。”闫桂香指了指自己额角道:“特别明显。”
秦云何将这个特征记下,准备等问完话再派人去调查。
“你接着说那天的情形。”
“我哥那些天一直住在金家。听说金标要出门,我就将之前就藏好的一些玉牌首饰,还有几十两的现银收拾了一个小包袱,就说回娘家一趟。
我哥驾着车,接上我爹娘就去了平乐县。等我们到了平乐县安顿下来,我哥说他得回去了。好几天不在家不放心。我就拿了几十两银子给我哥让他回去好好过日子。
之后我跟我哥就再没见过,直到前两个月。那天我哥突然来找我,说银子不够用了,让我再给他点。我手头银子也不多了,就说先去把那玉牌当了。拿到银子后我哥说好容易去一趟平乐县,要在那玩几天再走,没想到在街上碰上了金家的人。我哥费了好大力气才甩掉了金家人跑回来。平乐县住不下去了,我哥赶紧套好马车,带上我和我爹娘往巽林县跑。
后来半路上被金家下人追上,我爹娘岁数大了跑得慢被他们抓到了,只有我跟我哥跑掉了。
好容易我跟我哥跑到了巽林县,没想到金标又带人追来了,还把我哥抓了起来。我一路逃跑,竟然跑到了巽林县的县衙,为了活命,我只好跑去敲巽林县衙的鼓。
我本以为进了县衙就能安全了,没想到竟然会被发回扶余县审理。之前我就听说前任扶余县太爷任满了,要换新的县太爷,心里还想着这个县太爷才来不久,应该不会袒护金标。
没想到!没想到等我被送回了扶余县,上了堂,原本是金标抓了我父母哥哥,明明是金标要毒害我,竟然就变成了我跟自己哥哥通奸有染谋害亲夫。那知县根本不听我说,随便问了几个金家下人就给我定了罪,还活活打死了我哥”
说到这里,闫桂香伏地痛哭:“还有我爹娘,我爹娘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。现在嫂子和侄子也没了下落,求大人,求大人给我做主。”
堂上众人一片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