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说笑着上了酒肆雅间。
酒菜未到,三个人先聊了起来,果然陆主事一开口便是秦云何。
“你们都收到云何的信了吧?”
虽然是问句,但显然不是询问。陆主事问完呵呵笑着继续道:“这小子,信里拉拉杂杂说了许多,竟然都没一句提那弑母杀妻的案子。”
韩主事捋捋胡子,赞赏的道:“云何一向不显山不露水,事情做得却是用心得很。”
“哈哈,让我说这推官还真是适合他。”
何文双也笑道:“云何性子较真儿,心思又正,确实很适合做推官。”
“这要是我们看,大概也就是围着那妻子到底有没有通奸和谋害亲夫查了。谁能想到,云何初出茅庐,竟然挖的这么深。”
陆主事知道何文双也是扶余县人,想到那金标是当地的乡绅,何文双没准认识,于是问道。
“哎,文双,这金标听说是个乡绅,你见过吗?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何文双道:“不止见过,我们还认识。之前我中举,他还曾托人牵线结交我与云何。当时只觉着这人温文和气,若是我的话,轻易大概想不到他会做出那样让人惊骇的事。”
甚至,何文双想,没准因为之前有一番交情,他虽也会查,但是大概率会点到为止。
陆主事一手托着下巴挠了挠,道:“没想到云何看着傻乎乎的,竟然能看破这人伪装,哈哈哈。”
韩主事白他一眼:“什么叫云何傻乎乎,那叫勤谨专注,这可不是给你抄录的时候了。”
陆主事又哈哈笑起来:“傻乎乎是夸他没歪心思呢,哈哈哈……”
何文双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……
很快酒菜上期,几人推杯换盏说说笑笑,又聊起了公事。
韩主事问起:“你们吏部是不是有个员外郎丁忧去了?”
陆主事笑道:“怎么,你看上我们部司员外郎的缺啦?”
韩主事没好气道:“我看什么员外郎的缺,我意思你大概过完年要升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