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趟真是辛苦你二人了,你们身上的伤可要紧吗?”
“劳大人挂念了,早没事了。不过是些皮外伤。那刘撇子还算有分寸,那样生气也没下死手,哈哈哈。”
秦云何又关切的问了问二人这几日的情况,看到两人确实状态不错才放下心来:“这一趟你俩是首功,等下跟柱子去领赏。”
两个人自然高兴,纷纷谢恩,之后便跟柱子出去了。
送走了张三李四,秦云何才问李敞:“嫂夫人到了吧?孩子跟来了吗?”
“就她自个来了,孩子让她留在家里上学呢。”李敞抿了一口茶。
“玉哥儿也该回去了,再这么下去学业都荒废了,让我如何跟李兄交代。”
李敞叹道:“其实这个年纪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,要我说还是无拘无束的好。可惜内子和大哥都不这么认为。
你不知道,我那两个孩子就让他娘拘的一板一眼,跟小学究似的,很是无趣。
这家里,也就玉哥儿还与我性情相投些。”
秦云何让逗笑,头回听说跟侄儿论性情投不投的。
“你也别那么说,有书不读子孙愚,你这做叔叔的更该督促玉哥儿上进。”
李敞也明白秦云何的好意,点点头道:“我也知道,我跟玉哥儿说好了,让他过两日就回去上课。昨晚他一个人生了半宿闷气。”
说着李敞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过几日休沐,玉茹想请你跟嫂夫人来做客,你看方不方便?”
“方便,当然方便。娘子初来乍到,我也想着让她见见夫人,日后两人都能有个伴儿,省的无聊。”
另一边,柱子带着张三李四出去领了赏钱。
柱子也知道这一趟多亏了二人,所以道:“张三哥、李四哥,这次真是辛苦你们了,我请你们喝酒吧。”
张三李四如今跟柱子也熟了,尤其他也算是秦云何最信赖的手下,所以也没推辞,直接道:“好啊!那可得请我们喝点好酒,这些日子我们被关着可是馋坏了。”
“自然!别的我请不起,酒肯定管够。咱去繁阳楼怎么样?”
繁阳楼虽然不是府城最好的酒楼,但也算是数得着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