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何再要问问这两个伙计还知不知道其他相关的线索,却问不出什么了。

其中一个伙计倒是替沉香带了一句话:“.…..沉香说,会不会这几个人里有人就是那几个人犯之一,毕竟这样就能保证绝对找不到那几个人,也没法来指证他们。大人让他们供述那么多名字,很可能一时想不出,就将彼此的名字写下来……”

这伙计并不十分认同沉香的说法,但是既然答应给带话了,自然要带到。

秦云何想了想,觉着好像也是有这个可能。

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秦云何让柱子带着两个人去领赏,便让人将几个劫匪又带了过来。

“……你们是何时离开墨县的?”

几个劫匪面面相觑,半晌道:“大概三年前。”

“……墨县马员外家的阿柏阿松是你们谁的熟识?”

大吉和元宝立时紧张起来:“大、大人,是我们的熟识。”

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
“回大人,就是常碰上他们出门办事,偶尔施舍几个铜板,有时候帮他们办点事,一来二去就熟了。”

“既然是熟识,你们离开云省之时可跟两个人告别了?”

大吉元宝似乎略有犹豫才道:“没有,大人。我们来的时候阿松阿柏已经死了,马员外全家都中毒死了。”

秦云何一拍桌子:“既然已经死了,你们还写什么?”

两人吓一跳,战战兢兢道:“不是,大人。您只是让我们写熟识,也没说非得是活着的呀。”

秦云何一噎,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
秦云何又看向另外三个人。

“那塔县罗家肉铺的阿兀、阿路、阿泽,该不会也在你们离开前就死了吧?”

胡子、马蜂和二跳互相看了看,然后笃定的道:“大人,我们离开的时候,这几个人都还活着。”

“所以如今我若是派人去塔县,应当是能找到这几个人?”

“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,毕竟我们也离开了这么久了。”

“好。等下你们随衙役去见画师,将你们这几个熟识的样貌细细说来,让画师画下来。画好了再来见本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