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毕竟也才学了这么几年,肯定还是有很多东西不懂。
日后我跟他爹都不在身边,就麻烦你这当师父的多多教导提点了。”
“大人放心,这是自然的。”
秦云何又对一边的赵平道:“你师父尽心竭力的教你,出师了也不能忘了你师父的教导之恩。日后在厅衙有什么事都要听你师父的,知道吗?”
赵平跪下先给秦云何磕了个头,又给胡书吏磕了个头,道:“大人放心,师父放心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我以后一定继续好好孝敬师父,什么都听师父的。”
秦云何满意的点点头。
随后秦云何又找来了刘主簿,吩咐他安排好赵平的差事,又拜托他日后多多看顾赵平。
刘主簿对于在秦云何任内升任主簿这事儿一直很是感恩。又兼之这几年相处也确实不错,所以秦云何一提他就大包大揽下来,保证一定照顾好赵平。
刘主簿做事秦云何也了解,他既然这么说了,只要赵平不惹太大事基本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如此他跟柱子也就都能放心离开了。
安排好了赵平的差事,秦云何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公务中。
年后的厅衙一向忙碌,而今年尤其忙碌。
除了要正常处理日常送来复核的案卷和升堂,还要整理这几年来的各种案卷、档录、各房日常等,秦云何并不想给继任者留个烂摊子。
一晃就进入了四月。
秦云何本以为大概要到下旬才会等来新任推官,没想到才将到中旬就等来了来上任的新推官。
新推官并不是新科的进士,而是从其他府调任而来,一看就对推官的事务了如指掌。
秦云何一向对案卷、档录的整理要求也严格,所以整个交割的过程很顺利。
四月十八,新任推官和厅衙众人一起给秦云何送行,秦云何带着河生和柱子踏上了去往京城的旅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