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非要提,可能冲着你教了玉哥儿这么多年或者冲着你如今的官职,李家能愿意。
可到底不如人家主动提的。”
秦云何想想,好像也是这么回事。
若是玉哥儿真的钟情于如意,自然会求了他爹娘遣媒人来说一说。
秦云何自认平日也算有些决断的,可是每每说起女儿的事就总是左右摇摆,总怕这样不好那样也不好。
……
李昌玉已经好几回过来都没见到如意了。
也不怎么,就好像是如意躲着他,又像是老师将如意藏了起来,反正就是见不着了。
以前他来老师家,就算如意本没在上课的厢房,也会第一时间跑过去找他玩儿的。
就算老师在给他上课,如意也会院里院外穿梭玩耍,反正总在他眼前晃。现在不光不找他玩儿了,连人影都看不着了。
也不知道怎么,自那一日在老师的书房见着两年没见的如意那么亭亭立于书房之外,他就总想时时见到如意。
明明也没什么事儿,就想跟她来说说话。
可是怎么突然就见不着人了呢?
如意怎么了?去哪儿了?在干什么?
这么想着,李昌玉的眼神就不住往门外瞟,一时竟有些抓耳挠腮。
秦云何本来看过李昌玉的功课正在给他指导,说着说着就感觉弟子应的有些敷衍,抬头一看,就发现自己的学生正有些心不在焉的往外看。
秦云何疑惑的回头往外看,外面什么也没有,忍不住拿手中的纸页拍了弟子一下:“看哪儿呢,这么大了怎么还走神?”
李昌玉慌忙收回心绪,有点心虚。
秦云何将功课点评完,又给学生留了新的功课。
“老师,今天弘哥哥怎么没来?”
说好的他们都是三天来一次领功课的。
“他一个从兄今日成亲,他去吃酒了,说好明天再过来。怎么,几天不见你还想念上了?”
“弘哥哥功课比我扎实,我想看看他做的如何。”
李昌玉又看看外面:“证儿词儿也跟师娘去吃酒了吗?”
“你师娘带如意去的,证儿词儿去找陈康玩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