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挺好的,这是前些日子出去打牌着了点儿风,没事儿。”
秦母三年没见儿子也想念得很,眼圈也有些湿:“快坐下,让娘看看,受苦了,是不是又瘦了。”
玉茹将一个凳子搬到秦云何身后,秦云何坐下:“没瘦,娘。”
玉茹也笑道:“当娘的看孩子,总怕瘦了,我瞧着当真没瘦。”
秦母依然拉着儿子的手:“就是没瘦,在外面肯定也吃得不顺口。”
说话的功夫,玉茹已经让人打来了水给秦云何洗漱,又让人将饭摆好了。
秦母看见饭摆好了才反应过来,赶紧道:“快,先洗洗脸,换身干净衣裳,舒舒坦坦吃顿饭。”
“哎!”
秦云何听话的洗了脸换了衣服,才又坐到桌子边。
秦母笑着看儿子大口吃着,絮叨着:“这回提前知道你回来,特意做了你爱吃的。你这一去好几年,腌菜还能给你带,菜团子不好带去,你尝尝还是那个味不。”
秦云何咬一口菜团子,心底一酸,眼底蓄起一滴泪,秦云何连忙顺手抹了一下继续吃。
秦母本来正说得高兴,突然见儿子抬手抹了下眼登时止住了话头。
其实秦云何也不过是听着娘的唠叨突然之间的一时情绪,见娘突然住了话头,自己心里还有些汗颜和内疚。
又不是小孩子了,怎么还有这些情绪。
待吃过了饭,身体都暖和了,秦云何这才换好了官服去都察院交差。
秦云何一去几年,如今陈旻已经升任左佥都御史。
两人也算熟人了,秦云何交完差事,陈旻又跟秦云何问了许多在外的辛苦才放他先回家歇息。
……
刚刚到家得时候秦云何要赶着吃完饭去交差,所以也没多问。等到交完差事回到家才问起李昌玉院试的情况。
乡试秦云何没敢多想,但是院试,李昌玉怎么说也该能过了的。
谁知道……
“刚才还没来得及说。玉哥儿祖父母先后离世,这几年玉哥儿跟李三爷都在家守孝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