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冰片回来，凌天眉头一皱，紧接摸了摸小王子的头，“小清，你一个人玩一会儿，小叔叔去处理一点事。”

接着凌天走出办公室，冰片也跟着走出去，他心头不免叹息，看来凌天对这个小侄子倒是关心地很，居然耐着性子陪着他玩这些游戏，而且还主动让出办公室，真是可笑，他从来没有想过在外执行任务的艾草吗？

凌天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前，目光眺望远方，“你怎么回来了？任务完成了？”

冰片单膝跪地，“对不起将军，我失手了。”

“哦？”凌天转过身，手心里显出一个火红的印记，“可是我分明感觉到那毒药已经被人服下了。”

冰片瞪大眼睛，不敢置信地问，“中毒的人是否胸口会有红色印记？”

“怎么？下毒下错人了？”凌天慢条斯理道，仿佛早有计量，“是艾草？”

他确实不在乎那毒是下给谁，甚至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艾草。

冰片只觉得一盆冷水浇了下来，让他整个人感受到彻骨的寒冷，原来，艾草中的根本不是什么统帅的毒，而是自己下给雪狼的毒？怎么会？怎么会？那是不是意味着是自己害了他？

脑子飞速运转，突然反应过来，他被抓住的时候，雪狼确实紧张地拿着手帕给艾草擦过手指，所以那会儿他故意刺伤了手指，故意中毒？

那他为什么又要说反抗军统帅给他下了毒？难道他不肯跟自己的回来，是不是已经猜到了要他命的人是凌天？他是彻底绝望了吗？不，不会，如果真的那样，他不会交给自己那副画像，到底是为什么？

冰片的声音艰涩，脑子却在疯狂运转，“是。”

“他为了保护那个雪狼还是为了掩护你？”凌天挑起下巴，语气漫不经心。

这一句话一下子点醒了冰片！

是啊！他想到了所有的可能，怎么忘了！艾草推开他的时候，是不是也是不愿意让自己为他牺牲呢？艾草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一处角落是留给自己的！

这一点可能很微渺，但在冰片的脑海里扎下根来，他越想越觉得可能。

是了是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