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里最害怕，最迫切想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。

“好吃的！”

艾草笑着趴在小五的胸口，点了点他的鼻子，随即反客为主地把小五往门上一推。

如果有人在这间房间的话，一定会惊讶于艾草一个omega竟然压着小五，把人按在门板上亲，他甚至抬手摸到了小五后脖颈上的腺体，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
小五的信息素没有味道，但艾草闻着却觉得是一切味道，一会儿是冬日的一杯珍珠奶茶，一会儿变成春日里的一道喷香糕点，一会儿是夏日里的冰镇可乐，一会儿又变成了秋日里的一碗蟹粉小面。

好像全都是关于美食，艾草只觉得自己饱餐一顿，体内所有的渴求全都被填满，他从浑噩的思绪里缓过劲儿来，睁眼就看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，小五被他亲得嘴都红了！

艾草吓了一跳，慌忙退后一步，“我刚刚是怎么了？”

小五泫然欲泣，“哥哥，你都忘了？”

艾草突然觉得头很疼，这会儿的他怎么这么像个吃干抹净却想赖账的渣男？

如果是其他人他倒也无所谓，他大可以随便哄骗两句，反正到时候一死遁，谁也找不着他，但小五………

眼瞅着小五那蓝色的眼睛里落下一滴泪来，艾草立马告饶，捧着小五的脸，替孩子擦眼泪，“是哥哥错了，哥哥刚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小五别生气，你要打要骂，哥哥保证不会反抗一下！”

小五压下上扬的嘴角，用胳膊擦了擦眼泪做掩饰，“那我，想跟哥哥谈恋爱！”

艾草吓了一跳，下意识地拒绝，“不行！”

小五这回是真想哭了。

然而，此时门突然被敲响。

“小五，他TM把艾草带进去干嘛！给老子出来，不然老子拆了这门！”周寂远的大嗓门吵得满世界都听见了。

李解也在旁边，“艾草！艾草！”

他现在喊艾草的名字时，已经非常流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