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是很难避免的。
杨舒南有点头疼,皱了皱眉,说:“待会儿要是有人问你跟杨舒怀什么关系,你就说朋友,普通朋友,至于你们为什么会受伤,就说在酒吧碰上闹事的,所以打起来了。”
“那要是去警局备案,查监控呢?”
“你只要嘴里不露馅,其他的事情,我会安排好。”
黎夏松了一口气。
可就在这时,他又说:“不过,要是我哥没醒来,一切都不算数,我会去告你,杀人偿命,这是你应该承担的。”
她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,“我知道。”
天空微微发亮,杨舒怀被人从手术室推出来后一直没有醒来,见医生打了保票之后,他的家里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医院,这期间谁也没有过问黎夏,问责原因。
黎夏的伤口在医院简单处理,随即让景南买了早餐送到病房,原因是杨舒怀的母亲还在陪着他。
推开病房门的时候,她正好正眼对上钟锦云的眼睛,也就是这时候,她才注意到他的母亲,脸颊圆润,乌黑发亮,皮肤白净,穿着朴素,很有富贵的样子。
钟锦云的眼神干净透彻,像被保护得很好,不染世俗,看见黎夏的时候,也是微微一笑,温和地说:“你是阿怀的朋友吧,多亏你送他来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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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,对不起。”黎夏心生愧疚,上前将早餐放在桌面上,为其打开,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钟锦云盯着她,“阿怀是警察,应该出头的,更何况你是他的朋友,要是他看见你受欺负不出头,那他就不配做警察。
更不配做你朋友,我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