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现在她要分,他不肯而已。
像他这样什么也不缺的男人,对于女人的纠缠,无非是没睡够而已。
黎夏不由地笑了,说:“那天晚上,算我输吗?”
“那也不算我输吧。”杨舒怀不要脸地耍赖,“你捅了我,说到底算是犯规了,而且那晚上我又没死,所以不能算输的一方。”
还能这样说?
“你难道不知道,兵不厌诈。”黎夏发出低低的笑:“非得要我捅死你才算数,可要是能有直接捅死你的胆量,我就不会答应跟你做对赌。”
杨舒怀挑眉,贱贱地来一句,“不过你有什么理由杀我呢,如果是情杀的话,我心甘情愿。”
从前他在黎夏眼中是严厉的,不苟言笑的,让人看起来威严的,开这种玩笑话,又显得人像流氓。
像那种一身风流债的死鬼,偏偏也就是这句话,让黎夏突然想起林雪说的话。
她心里好不舒服,一针见血地说他:
“你看起来那么舍不得我,是要我做你的情人,还是二奶?
杨舒怀。你都要结婚了,还要纠缠我是为了什么呢?
是为了让我背上小三的骂名,还是心理报复,可我真的不喜欢。”
明明是很愤怒的语气,可他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,心里泛起欣喜的涟漪,不由地笑了笑故意试探:“男人心里就那么一点欲望,得不到满足永远忘不掉,你要断得干干净净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满足我,就可以。”
“满足你?”黎夏嗤笑,“你已经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吗。”
杨舒怀继续无赖,“黎夏,规规矩矩做人是最难的,当初我没碰过你,照样背上因为你带来的骂名,落下一个臭名声,其实一个本分的男人莫名其妙背上这种骂名,就跟当小三的感觉是一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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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翻旧账,黎夏也翻旧账:“上次你睡得不够爽?”
一想到上次,他某处就忍不住有了反应,那次确实足够爽,爽到头皮发麻,整个人失去理智。
可是一次根本就不够,或者说心理上永远是不满足的。
车子已经开进酒店地下停车场,前方的光线明显比室外暗了不少,他听着她的话油然生出恶意,坏笑地挑逗:“上次好像太仓促了,要不我们在这儿来一次?”
他的语气有点不正常,黎夏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,咒骂了一句“变态”就要拉开车门,谁知道她的手刚碰到手把,就听见啪哒一声,车就上了锁。
整个人懵了,完全来不及反应,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,如狼似虎地狂吻在她的唇部进攻。
接下来一双手极为不安分地在身上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