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已经在衣服外胡作非为,白灿兮咬着唇狠下心。
士可杀不可辱
“哎呀老公人家错了嘛~我的意思是你都在医院不怎么动,怎么今天突然这么累啊,老公要是累的话那我就陪你睡觉嘛。”
白灿兮转过身在他怀中,手指抚上他结实的臂膀。
“嘶哈,不错……”
她倒是有些后悔求饶了,可傅执珩听进去了,他的手向左边墙壁碰去,远处姜黄色的灯亮起。
“饿了?”
白灿兮猛猛点头
“我去叫柳姨做饭。”
傅执珩将她的头轻轻放到枕头上,自己则坐起来走向衣帽间,白灿兮笑容凝固,手还是抚摸的姿态抬在空中。
他不会对自己没兴趣了吧
“你……”
“衣服帮你找好了放沙发上了,我先下去,你穿好好衣服在书房等我。”
傅执珩开门出去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邪魅一笑,随后恢复冰冷的面容。
白灿兮坐起来看着他离去的房门,抄起枕头就砸向门口。
“我才二十四,我性感着呢!”
从镜子中看着自己身上仅有的宽大衬衫,领口大大的开着,脖子和锁骨还有两人疯狂过的痕迹。
“给我脖子亲成草莓园了。”
随后目光转向镜子中的胳膊和大腿,“不是,这怎么也有!”
她回忆都有一些懵住,这些痕迹什么时候有的?
白灿兮走到沙发前,看着那套衣服气不打一处来,她偏不要穿这套,走到衣帽间在抽屉里翻找着。
“就是你!”
手里提着裙子的吊带,那是傅母送来的衣服,这件是她上次搜查遗漏的,随后被她压在箱底。
把裙子搭在胳膊上,又从下面翻出和这个裙子一同配套的外套。
“齐活!”
白灿兮坐在床边拿出手机。
[老婆:让厨师和柳姨忙完就回去休息吧]
傅执珩看着这条消息,手指腹在手机半框上来回摩擦。
这小丫头又要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