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最近怎么样啊？”

他侧头看向张起灵：“小哥，怎么样？”

张起灵抱臂靠在一旁，微笑点了一下头：“好。”

李莲花低头抓了一把瓜子：“你这没多久，就能拆线了吧？”

胖子抬眸看了眼腿：“对啊，可算是憋死胖爷我了。”

“你是不知道，这一天天的，我啊，就坐在这里。”

他抬手往地上一指：“往这里放一个破碗，我都能乞讨了。”

李莲花轻笑一声，磕着瓜子问：“吴小邪呢，最近都没有看见。”

胖子环顾一周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你不是提醒天真，这贰京很有可能是奸细……”

“他一直都忙着呢。”

李莲花了然点了点头，放下瓜子，拿起一个橘子递给张起灵：“世事无常啊，估计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
胖子点了点头：“谁说不是啊。”

“我都没有想到。”

笛飞声接过李莲花的橘子，剥开道：“人心难辨，只有手中的刀，才不会骗人。”

张起灵塞了一瓣橘子，抬眸看向笛飞声，思索着这句话。

人心难测，海水难量。

这么多年，早已经明白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