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语气越来越浓重,“我早就看透这些家伙了,都不是好东西!”
“就说闫埠贵那家伙吧!”
许大茂用手指戳了一下桌面以示强调,“就像个没有把手的大衣柜。
换言之——特别抠门儿!你知道不,他还让自己的儿子儿媳每月交房租给两位老人呢,真逗,不是吗?”
他忍俊不禁地笑起来,继续说道:“再看看刘海中。
别看他平时挺装的,实际上就是一个官迷。
典型的拿着鸡毛当令箭,唯命是从。”
许大茂压低声音,“说到易忠海这个家伙,你就更不信了吧。
表面看起来对他傻柱还不错,但实际上那是糊弄人罢了。
他打心底里是想依靠贾东旭养老啊!你看不出来吗?”
江波静静地听着。
没想到平时看似不靠谱的许大茂,对人的判断竟然那么准确。
难怪后面的故事里,许大茂虽历经波折但日子过得很不错。
这时,许大茂还在絮絮叨叨,“还有那贾张氏,真是烦人。
院里谁能没被她折腾过呀?”
说完他又给江波竖了一个大拇指:“今天你揍了那个老太婆,兄弟我觉得解气死了。”
“还有那个易忠海老狐狸,在这里也被你怼回去了。”
许大茂越说越高,甚至开始语无伦次了。
他摇摇晃晃地再次举起大拇指。
娄晓娥见他喝多了,本想找机会轻轻提醒他少喝点,便尝试用脚轻踢一下他的腿,却不小心踢到了江波。
江波疑惑地看向她,她才发现踢错人了。
她面红耳赤,尴尬地低下了头,心神不定地挑弄碗中的菜肴。
而江波倒不在意这些小插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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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波微笑起来,向许大茂说道:
“别提这些了。”
“你也清楚我这性格。”
“若非必要,我不招惹事端;然而,真遇上了也不畏惧。”
听此言,许大茂不由心下一震:
“兄弟,这话实在说得好啊!”
“改天我还得把这个句子记下来呢!”
说完,搂着江波的肩膀与他再度碰杯。
许大茂仰头将酒一饮而尽,咂舌品味着那滋味。
猛然间回头对着娄晓娥笑道:
“小娥,你快来陪我们喝一杯。”
“这酒可是与众不同,口味独特,你肯定没尝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