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御书房内,烛火摇曳,映照着景帝紧锁的眉头。
案头上,那份来自北关曹雄的折子静静地躺着,上面的内容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。
奏折上说:连日来,突厥人不断小范围袭扰,虽未造成什么大的伤亡,但却让北关将士疲于奔命,不得安宁。他们又不敢有丝毫的松懈,因为无人知晓,突厥何时会将小范围袭扰突然变为大举进攻。
“哎!丞相,你说这突厥,今年为何会反复犯我边境?真是越来越猖獗了。”景帝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忧虑。
北关乃是大夏北方的门户,一旦失守,后果不堪设想。
以往有赵樽父子镇守北关,景帝几乎不用为北关战事而忧心。
如今,赵樽收了兵权回京,闲赋在家,这种操心的事,自然就落到了他这个皇帝的身上。
一旁的魏丞相微微一顿,眸子里也是掩饰不住的忧虑。
“陛下,老臣不会带兵打仗,但隐约能够猜到,突厥可能是已经收到了赵樽交权回京的消息。北关换帅,对敌军来说,无疑是大好的机会。但他们不知曹雄实力如何,又时逢严冬。所以,只能不断进行试探挑衅,等明年秋后突厥兵强马壮,若曹雄不济,一旦找到合适的机会,他们就会大举进攻。”
魏丞相身着华服,面容上有着高位者的威严,只是那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阴鸷,让人心生寒意。
“嗯!朕也是如此想。”景帝抬起头,目光锐利地望向魏丞相。
“眼前北关倒是暂时无碍,但开春在即,万一突厥的袭扰加剧,我们总要有个解决之法。”
“这等大事,陛下何不等上朝后,让文武大臣一起商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