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下地狱，那就所有人都下地狱。

“姐，你回来了，快来吃这牛肉干，可有嚼劲了，我都咬不动。”

奶奶没事就会做很多美食，尤其是在空间里，时间又长，之前思思还下载了好多美食视频。

奶奶看了一遍就会做了，一头牛她们祖孙三人要吃很久，光一种吃法肯定是要腻的，做出来当零嘴，既享受美食又能打发时间。

思思坐在沙发上，前面一个平板放着剧，用手使劲扯嘴里的牛肉，口水都不停的往下流，她还贴心的放了一个垃圾桶。

两只狼狗也坐在垃圾桶旁，抬头眼睛盯着思思嘴里的肉，盼着能掉些下来，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
“倒还挺爱干净，口水都往垃圾桶里流。”

这话引得奶奶也笑了起来，三个头口水都拉丝了，也不知道是她们在吃东西，还是垃圾桶在吃。

“17楼有个像乞丐一样的女人，说认识你，你认识吗？长得都很有心机，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这样的人，张颜第一眼都觉得思思肯定和她没关系，气场不同。

“17楼？”思思在脑子里快速搜索，“没有吧，不知道哎。”

她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，也没和楼里人走得近，就算是碰到都不打招呼的那种。

“没有，姐，不认识，他们能认识我，或许是因为我在小区外开的店吧，或许是客户也不一定。”

客户谁记得，只要不进她店，她都觉得每个人长得一样，完全分不清。

“她说是你同学。”

“啊！那就更不可能了，我没有熟悉的同学住这里，”边说思思还边细想着，确定没有就对张颜说。

“姐，你别搭理她，肯定是在忽悠你呢。”

晚上，张颜通过从思思那里得来的方向，快速在雨里穿梭着，四周如同一个四四方方的黑盒子，伸手不见五指。

也没有一丝微风，只有暴雨倾盆而下的声音，走在雨里，感受到空气的稀薄，有一种窒息感。

颗颗如乒乓球大小的雨滴砸下，即使张颜速度再快，全身也被覆盖，砸在身上如同石头撞击般疼痛，一不小心还被它们通过缝隙钻了进去。

砸在地上还溅起高高的水花，已经有张颜半腰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