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新失踪了，对吧？”华千再次开口时，打断了姜旧的杀意，却激起了他的怒火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跟你有关？”姜旧也知道华千只是个低微的三级生产者，按理说和哥哥的失踪绝无关联。

可她所掌握的信息准确到令他有些忌惮，不得不思考起华千的身份。

“他的失踪与我无关，只是因为你的出现很容易推测出他的意外。”华千的语速又快又利地摆出了自己的交易条件。

“不过——我能帮你找到姜新，而我的条件是，我要参加换血仪式。”

“你怎么敢……不是，你怎么知道这些？”姜旧随着华千的话，一步又一步地刷新了对她的认识，“不对，我凭什么相信你！”

听到姜旧这么说华千心中放下心来，姜旧的回答并没有否定她的话，说明姜旧肯定和换血仪式有关联，至少肯定熟悉这个仪式。

其次，这场对话的主动权终于偏向了华千。

虽然华千目前暴露出的所有信息都是姜旧已知的，但已经足以唬到他。

“我当然知道这些，”华千抿了抿唇，突然从鼻间发出一声俏皮的笑音，接着她朝着姜旧眨了眨眼，“换血仪式是生产者的祭坛，生产者会怕，可我不会。”

“因为我和你一样呀，也是消费者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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