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刁妇,休得放肆!”文岩厉声怒喝。
温氏一肚子火都快憋爆了,忍无可忍回怼文岩,“臣妇再是刁妇,那也是你家王妃嫡亲的舅母!何况她做下那等龌龊之事,坑害了两个无辜男女的清白,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?”
文岩还想帮夜时舒说话,但夜时舒从车轮椅后面走到前面,笑着问温氏,“大舅母,您要我给什么说法?表姐和魏家公子男未婚、女未嫁,他们做出任何事都是他们的事,与我何干?”
温氏怒问,“柔儿茶水里的蒙汗药是不是你下的?你们在房里一同喝茶,为何你没事,偏偏我家柔儿却被晕迷了?”
“大舅母,你可别血口喷人啊!我是与表姐在房里说了一会儿话,主要是为了给她看那套金步摇。可是表姐眼光挑剔,嫌那套金步摇式样太丑,让我拿回来重新打过。刚好王爷派人来接我,我怕王爷久等,就让表姐转告你们,说我先回府了。”夜时舒一脸认真地解释经过。
“你敢狡辩?冬巧呢?把冬巧叫出来,我要与她对质!”温氏瞪着眼吼道,整个人都快被夜时舒气炸了。
“大舅母,你虽然是我长辈,但这里是致和将军府,再是辈分高,也不是你撒泼耍横的地方!”夜时舒也彻底冷下了脸。
“把冬巧叫出来!你不承认是你下的药,那一定是冬巧那贱婢做的!”
正在这时,一名侍卫捧着一只木盒跑进厅堂,对夜时舒禀道,“三小姐,您先前说怀疑冬巧有问题,让小的搜查冬巧房间。小的查了,从冬巧房中搜出不少值钱的物件。”
说完,他将手中木盒打开。
盒子里面除了半盒子散碎银子,还有几张银票,以及多件惹眼的首饰。
一个大丫鬟,月奉顶天了一年也就几十两银子,可盒子里抛开首饰不算,几张银票加起来都有几千两了,这能说是正常的?
温氏和葛氏伸长脖子看了一眼,两人的脸色瞬间有些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