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景轩立马将右手伸了出来,把衣袖撸上去,露出那块疤痕。
得意地朝顾卫城说道:“对,我身上还有这块代表我身份的疤,是我九岁那年在徽州给我爷爷过寿时被烫到的,顾团长,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顾卫城对上齐景轩得意地眼神,嘴角勾了勾。
“任校长,确认了吧。”
“确认了,顾团长,你说得对,他是假的。”
“任叔……你说什么?我手上明明有这块疤,怎么会是假的?”齐景轩不可置信地看向任校长。
任校长说道:“这块疤是景轩七岁那年被烫,不是九岁,也不是在徽州被烫的,而是在屯溪。”
齐景轩的眼中闪过一抹懊恼,然后辩解道:“对,我记错了,应该是七岁烫的,不是九岁,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而已,这不能代表什么!”
顾卫城笑了一声,纠正齐景轩道:“又错了,真正的齐景轩是八岁那年被烫的,他因为烫到了右手导致那段时间没办法画画,所以练习了一段时间的左手画画,这么深刻的事情,他怎么会连是几岁都记不清楚?”
“这么深刻的事情,错一次情有可原,错两次可能吗?”
就在这时,之前顾卫城派去的士兵牵着军犬回来了,说道:“报告团长,我们通过军犬找到了一个人,已经昏迷过去了,昏迷前他说他是齐景轩,让我们救他。”
假齐景轩听到这话,瞳孔收缩了一下。
他竟然还没死!
另一边,黎夏和胡松林带着一队人去了她上回采蘑菇的地上。
十几个人一直在翻找了几个小时,简直只差对这块山头掘地三尺了,终于在一个兔子洞里面,找到了一部被损坏的相机。
“就是这个!”黎夏记得,当初齐景轩让她看的那张相机的图,跟这部相机很像。
……
两天之后。
“媳妇儿,组织已经彻底查清楚了,在医院的那个人就是真齐景轩,他是在来云城的火车上就被特务盯上了。在他下火车后没多久,就被特务给打晕了,特务占用了他的身份在机关小学当美术老师。”
“你找到的那部相机就是假齐景轩这次的任务,本来前两个特务要在后山接头的,但是出现了点意外当时有一群妇女同志去后山采蘑菇,导致他们接头失败,只能把照相机藏在后山等后续再去拿。
只不过后面假齐景轩再去拿的时候,发现照相机已经不见了。他怀疑是去后山采蘑菇的妇女同志捡到了相机,所以统计出了那段时间去后山采蘑菇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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