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昀紧紧抱着羽榕,他这温暖的怀抱给了羽榕极大的安全感。
“嗯~”
看着儿子和儿媳的甜蜜时刻,温父和温母自觉不去打扰,二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出门赏雪。
另一边,某个地下会所。
白挽琛看着被人用刀架着脖子的晚画,心中毫无波澜。
他就那么坐在那里,眼睛死死盯着对面戴着狼脸面具的男人。
“你当真不在乎这个妞的死活?”面具男说完这句话,挟持晚画的人将手中的匕首朝她脖子加深了一分。
白挽琛不为所动,他甚至连眼神都没给晚画一个。
看着白挽琛冷血的样子,晚画说不出话,只得流出一行泪。
晚画以为自己这些日子陪在白挽琛身边照顾,总会在他心里有一点存在感。
现在看来,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担心都没有,他是巴不得自己去死的吧?
“你以为拿个女人来就会威胁到我吗?”白挽琛冷冷开口。
“啧啧啧,那谁能知道白少你能如此狠心呢!真不愧是杀了自己父亲的人,够狠!”
面具男自知晚画威胁不了白挽琛,便挥了挥手让人把晚画带了下去。
晚画被带走后,白挽琛不耐烦的开口道“如果不想你的秘密被泄露,就按我之前说的做。”
白挽琛的要求很简单,给他一队人加上武器,他就会永远将秘密烂在肚子里。
“哈哈哈哈,白挽琛,我可真是佩服你!”面具男大笑着,还不忘给竖起大拇指给白挽琛点赞。
“时间不多,陈副书记当真要这么绝情?不要妄想杀了我,你觉得我会不留后手吗?”白挽琛唇角勾起,语气中满是试探。
听到自己的身份被叫了出来,面具男面具下的笑容骤然消失,他沉默了一会儿,冷冷说道
“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,但我要如何信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