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府医,低声道:“你现在给我开些安神的药吧,既然这千引三日后才让人晕厥,我三日后也得用着安神药。”
“到时候,你配合知秋和菀儿,看看那些人想做什么。”
府医点头,“是,老夫人。”
夜色寂静,府医开了一些药方后,又在嬷嬷的掩护之下离开了沈老夫人的院子。
人离开后,沈老夫人依旧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缓和过来。
沈知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,低声道:“祖母,你别想了。”
“想多了,终究是伤了神。”
沈老夫人叹气,眼中尽是失望。
“祖母只是觉得人心难测,既然事情都这样,那祖母便想看看她真正的目标是谁。”
“当年你父亲喝醉了酒,醒来时江氏就躺你父亲身旁,说起来第二日就是你母亲生产之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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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母亲生下菀儿当夜,就无缘无故的离开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你父亲的气。”
“这江氏是国公府的庶女,她醒来后便去陛下面前哭诉,说你父亲醉酒玷污她的清白,你父亲才不得以将她娶进门。你母亲离开后,你父亲寻得几乎快发疯了,依旧没有她的消息。”
沈老夫人说着,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当初,就不应该让你父亲去宫宴的,以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沈知秋将沈老夫人扶着躺在床上,低声安慰她:“祖母,总有一日菀儿和我会找到母亲的。”
沈老夫人叹气道:“希望如此吧,如今菀儿都快十七岁了,也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了,你母亲还是没回来。”
“她会回来的。”沈知秋道。
沈知秋扶着沈老夫人睡下后,就出了厢房,往自己的潇湘院而去。
江氏回了华庭院后并未睡下,而是直接让人准备了马车,去了皇宫。
凤仪殿内,皇后漫不经心的从贵妃榻上下来,看着跪在面前的江氏。
“你说你,好端端的跑去灵隐寺偷情,还被人撞见,真不知道你这脑子什么做的。”
江氏跪在地上,仰头看着皇后,“娘娘,我也没想到这灵隐寺会莫名其妙起火,这安宁长公主也去了。”
“臣妇本来可以离开的,都是因为沈菀这贱人!还请娘娘为臣妇出谋划策,沈菀留不得了。”
皇后放下手中茶杯,意味深长的看着江氏:“怎么又是她,当真跟她那狐媚子娘一样让人恶心。”
皇后说着,漫不经心敲打着桌面,低声对江氏说道:“沈家这几个月不太平,本宫听闻这太真观的道士最擅长驱邪祟,你可知本宫的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