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坏心眼的指了指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于人搭过腔的但拓怂恿道:“咱拓子哥一首都没唱过呢,来来来,让拓子哥上来唱一首。”
但拓不等众人开口,就已经站起身了。
他一向都是这样,只要是元梅的要求,他就一定会遵从,不管对方说的是什么,只要是他给的起的,他就一定要为她做到。
但拓唱了一首《十年》,对元梅来说,这是一首很老的歌了,可对但拓来说,这却是一首近几年才流行起来的新歌。
别看拓子哥长得粗犷,但他唱起婉转动听的情歌时,却别有一番风味,搞得元梅都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。
她避开拓子哥深情的目光,转身朝着包厢的厕所走去,无奈里面却被人反锁了,她刚想敲门,却隐约听见门内传出了几声女子的呻吟。
元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将这个洗手间让给了里面那对连酒店都来不及开的野鸳鸯,转而出门想到外面的厕所解决。
不成想她刚关上包厢的房门,就看见了走廊拐角处鬼鬼祟祟的细狗。
他身边站着一个推着车子的服务生,车上满满当当的码放着三十多瓶啤酒,一旁的服务生应细狗的要求,用开瓶器一个一个的将啤酒全都打开,而他自己则抱着一个金属质地的小瓶子,专心的往服务生手边那几瓶啤酒里倒着什么。
元梅不敢相信细狗会给达班的兄弟下毒,她震惊的往前走了两步,见细狗朝她这边看过来,又急忙停下。
两人相对沉默半晌后,元梅估算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,以及自己逃走的速度后,试探着又往前走了两步,怯怯的低声询问道:“细……细狗哥……你……我……是因为我么?”
说到这里,她忍不住心头一阵酸涩,甚至连眼泪流出来了都没发觉。
这么久以来,她一直都觉得细狗是一个格外纯善的人。
对,不是单纯,是纯善。
跟在猜叔身边这么久,细狗不可能会什么都不知道,就连元梅自己都感觉有些被猜叔带跑偏了,虽然那是猜叔有意为之的。
但细狗跟在猜叔这样一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身边,就算再笨,时间久了,也能看的出点什么来。
他枪用的不错,虽不比但拓和元梅等常常在外面跑,自己打食吃的散养户,但在三边坡这边也够用了,可细狗却从来都没杀过人,还能从始至终保持初心,重情重义,会对所有他接纳了的人好。
那么好的一个人,元梅怎么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