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梅不明白勃磨这一套流程,也根本懒得管元果要不要跟那如结婚,只随手将烟碾灭,似是漫不经心的说:“德江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此言一出,貌巴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,元果像是一点也没察觉到似的,随口答道:“生意……比较杂,应该……呃……咳咳……你懂得。”
元梅挑挑眉,环视了一下这间破旧的房子,抿着奶茶提议道:“看她俩这样……好像挺困难的,那如那孩子我还挺喜欢的,知道礼尚往来,还会来事儿,不然把她们带回达班吧,我就总说让猜叔请个保洁,他就非不愿意,还说什么达班都是干净人儿,会自己打扫卫生~就睁着眼睛说瞎话……领他俩回达班干保洁,我一个月一人三千。”
貌巴有些惊慌失措的抬头瞥她一眼,犹犹豫豫的提议道:“妹儿,嘞个……不得行噶~元果又没的跟那如结婚,你咋个就要把别个阿妈都带回克噻?”
元梅抿嘴压抑住冲到嘴边的笑意,皱着脸道:“他俩结不结婚跟我请两个回去保洁有什么关系?”
:“妹儿……嘞个……呃……”貌巴抓耳挠腮的寻思了半晌,愣是没能想到说辞,走投无路之下,竟然试图跟元梅使用美人计。
他将手里的烟头碾灭,挪动屁股底下的小板凳,紧紧贴着元梅,握住她的手将其按在自己胸口,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低声撒娇道:“妹儿,你晓得我喜欢你噶,达班嘞女人有你个人就够了,冒弄别嘞到达班噶,锅锅不得行噻,都不得光到起,不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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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梅深吸一口气,下意识抿了抿嘴,强压住笑意,努力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反问道:“可是……达班本来也不只有我一个女人啊,阿桑婶也是个女的……再说你平时也没光腚出门啊,你最多光个膀子,人也不能笑话你,她俩去了以后,你该怎么穿,还怎么穿呗。”
貌巴的脸色非常难看,眼神四处游移,一会儿看看元梅,一会儿又盯着地面,双手无意识的搓揉着元梅的手掌,半晌都没憋出个屁来。
最后一咬牙,竟然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坦白道:“妹儿,元果,你两个冒套我话喽,我都跟你直说,嘞个德江跟我哥睡过觉,她不得克达班噻。”
:“好家伙……你看出来我俩套你话了啊……你小子挺精啊~”元梅嗔怒着用手指戳了戳貌巴的胸口,将他满脑子的纠结全打散了,满心满眼都是那只白皙修长的大手点在自己胸口时扬起的悸动,羞的脸都红了。
元果却精准的抓住了重点:“不是……你……他……貌巴你说德江和拓子哥……姐你的重点是不是……哎呦我去……脑瓜子疼。”
元果很崩溃,先是貌巴爆出拓子哥和自己未来丈母娘之间有事,甚至自己女朋友都有可能是拓子哥私生子,自己的辈分堪忧。
后是自己姐姐,拓子哥正牌女友知道了这件事……之后她不但不发飙,甚至还笑嘻嘻的调侃她的小叔子,一副特别淡定的亚子,甚至还有心思给貌巴用反向美人计套路那个青瓜蛋子……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?是什么让世界癫成这副陌生的模样?太玄幻了有木有?
他以为他姐会当即翻脸,掏枪把德江和那如都杀了,提着她俩的脑袋回去送给拓子哥,听他怎么说,一旦后者说出半句让她不满意的话来,就把他脑袋也割下来呢!打死他也没想到,他姐会这么淡定啊!
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?
元梅左手边是春心荡漾,捧着自己手背又蹭又亲的貌巴,右手是主板过载,已经进入死机状态的元果,嘴唇使劲咬了又咬,到底没能憋住嘎的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抽回手,佯怒着拍了一下貌巴的脸,又用手肘撑住大腿,掌心托住下巴,转过头去笑嘻嘻的解释道:“这年头,谁还没有点儿曾经了?
我认识你拓子哥的时候,他都二十八了,我都二十五了,别说在勃磨,就算在华国,这个年纪也都谈过好几次恋爱了,我自己都有案底,干嘛非要让拓子哥清清白白啊?”
:“案底?”元果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问了一句:“你以前在华国嫖娼被抓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