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只手刚伸出来就被砍了,也不知道这没腿了的蜈蚣是个什么样子,又能活多久。
……
景仁宫闭宫养病,皇后的母亲早已去逝,长嫂也不甚亲近,太后娘娘则是被孙姑姑劝住,除却每日侍疾的嫔妃外竟是无人挂念。
皇后即便是存了提拔甄嬛的心,但是每日喝着不必喝的苦药,看着这张相似的容貌,一点隐晦的搓磨手段就出来了。
甄嬛在家时除却捻绣花针外也没做过什么粗活,这段时间的劳累下来不仅脸色难看了,眉眼间的傲气也少了不少,却是连皇上的圣面都没能见到一次。
真是……亏大了。
皇后和甄嬛怀着这种心思对视一眼,满是虚伪的妻妾和睦、姐妹情深。
先不说如今这场戏已经由不得她们叫停,皇上已然以敬嫔抚养公主有功的名义将人升为敬妃,改了温宜公主的玉碟,更是奉圣命分走了皇后手中的一部分宫权!
光是某位即将结束禁足出来的华嫔已经足够让人头痛,而已经一月未曾翻阅盖章的彤史蓦然再次出现时,那两个差点不认识的字险些让皇后闭过气去。
她这一场竟然什么都没落到!
……
刚刚互通情谊便被迫隔开的有情人一见面自然是干柴遇烈火,燃的口干舌燥。
浅浅来了一场后,胤禛丈量着怀里人的腰身,总觉得又细上一些,不禁蹙眉:“是不是没好好吃饭?”
“我都胖了三斤了,还吃!”
佩筠翻了个身,点了点某人的胸膛:“倒是你,冬天寒风凛冽,太医院做的面脂也有无香的,每日抹上一些少受好些痛呢。”
胤禛轻咳两声,没说出来自己这段时间因为修改奏章制度的事消耗不少,太医给的食补方子加大了疗效,这疗效太好了,要不是他抽空去练习弓马,这腰身上得粗上三寸!
“回头我训一训苏培盛,让他多拿些回来。”
佩筠:……
苏培盛听到这话怕是要哭了,这人自己不愿意用,他还能亲自上手吗?
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,佩筠问道:"皇后娘娘的头风好了?"
胤禛只说了一句:"华嫔的禁足要结束了。"
噢,这是要两人互相钳制啊,毕竟皇后跟华妃是多少年的对头了。
"但是曹贵人不会,温宜过去被灌的药她还没喝完,什么时候喝完什么时候出来。"
佩筠没担心,虽然敬妃容易在孩子上头失了理智,但玉碟都改了,温宜又那么小,曹琴默再不是省油的灯,也得有灯油能熬啊。
小主,
胤禛轻握住佩筠的手腕,洁白无暇的十八子已然被盘出了些许光泽,一看就是未离过身的:"给你送了那么多首饰,怎么不换个戴着?"
没有哪个姑娘家是不爱俏的,他怀里这个尤为出色,论起装扮来可是有一番心得,指不定都能写本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