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当我看到那个黑老哥调戏富贵美女时,我的心情就更低沉了,因为我想到了悠悠。
她现在在哪?会不会在别的夜店里?会不会也被人这样调戏?会不会也在干着自己很不愿意干,却不得不干的事情?
她会不会被客人灌酒?会不会被客人欺负?会不会……
我越想越抑郁。
这时,哈基米给我递来了麦克风。
“唱一首?”哈基米说。
我接过了麦克风。
现在点播的歌曲是《偏爱》。
我对着麦克风,忽而想起和悠悠的时光,不免有些神伤,开口便唱出了一丝很惆怅的感觉。
但是,当我打算唱第二口的时候,哈基米开口了。
她那独特的嗓音,和不知道拐到哪里去的调调,直接把我带跑偏了。
我张了张口,想要把调找回来,结果哈基米那嗓门太大太尖,我一开口就会被她带走。
算了,不唱了,你唱吧。
我把麦克风放下。
“怎么啦?唱啊!”哈基米在我耳边大声说,因为不贴耳朵根本听不见彼此说什么。
我说:“你唱吧,我不想唱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哈基米问我。
她居然还问我怎么了!你自己啥音准你自己不知道啊?
我翻了翻白眼,说:“你们唱吧。”
我低头玩起手机来。
触景生情的我,还是没能忍住思念悠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