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遥进屋前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早饭。
他可能是知道她有吃的,因而就只做了他自己吃的。
做得贼敷衍,纯玉米面做的饼子,碴子粗,吃起来干巴巴的,拉嗓子。咸菜都没下锅炒过,切成碎末,生吃。
司遥十分费解。
他难道就不怕吃坏肚子吗?
梁津生淡淡道:“庄稼汉肠胃是铁打的,哪像城里人,娇气得不行,多吃两口杂粮就要闹肚子。”
司遥眼珠一转,很快就有了主意,眉梢微微下垂,眼睛水亮水亮的。
那股柔弱的可怜劲一上来,足以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。
她还对他撒起娇来,“你多吃一点,吃饱了才更有力气干活。”
像喝了烧刀子一样,梁津生浑身燥热,被她哄得都快心猿意马了。
怕她瞧出异样,紧绷着脸,眼神沉黑。
“拿着吧,我还有好多包子呢,你不要过于节俭了,该吃就吃。吃得有营养,身体就会变得更健康、更强壮!就能更好的保护我们女儿!”
司遥将油纸包裹住的包子塞到他手里,不小心碰到了他皮肤,她惊地发现,他体温惊人,像着了火一样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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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轻皱起眉头,满心担忧道:“你手好烫……”
不止是手烫。
另一个地方更烫。
梁津生打断她的话:“你在家好好休息,什么事都不要做,我走了。”
撂下话后,快得像离弦箭一般冲出家门,生怕走慢一步。
上一回在那午夜梦境里,逮着她狠狠亲了一顿后,他就食髓知味,迫切地想再来一次。
可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