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津生不由回想起在梦境里,他出了特别多的汗,下地顶着日头干重体力活都没流过这么多的汗。
主要原因还是太过激动了。
这事比捡了座金山还让人高兴。
梁津生微眯了眼睛,勾唇笑道:“是你嫌热吧。”
“不嫌热那你就进屋睡呗。”司遥想了想,说:“我要睡中间。”
睡中间?
这是个什么姿势?
梁津生想破了脑袋都没猜到答案,怀疑她完全误解了自己的意思,暂时没有付诸行动。
就在他愣神之际,司遥从他怀里起来,径直走到床边,拉开床帐子坐下。
背对着他,脱了外面的衬衫,放到床边的小凳子上。
她里面还穿了一件贴身的小背心。
轻手轻脚爬上床,温柔地将睡得正香的女儿抱起来,先把她的小枕头放到最里边去。
接着再慢慢放下。
小家伙现在觉得睡得很好,不像刚生下那会儿,半夜总哭闹,听到一点点声音就要惊醒。
睡着之后,特像一颗糯米小团子,白生生的。
司遥看了一会儿,转头见梁津生还坐在椅子上,她压抑着气息,生怕惊醒身边的小家伙。
“你怎么还不睡呀?”
梁津生舌尖顶了顶腮帮子,非常不甘心。起身朝她走过去,修长的手指抓住背心的边缘,利落往上一扯——
结实宽阔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,灯光在他黑黄的肌肤上跳跃,勾勒出宛如梯田般块垒分明的肌肉,充满了张力与视觉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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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表情淡定沉稳,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,自然而然,毫无刻意勾引的痕迹。
坦荡又桀骜,浑身充满原始野性的生命力。
司遥眼睛都看直了,脸红心跳得厉害,迅速转过头不再看他。
梁津生哂然一笑,一把掐住她腰,手指故意去按挠她的腰窝。
“躲,躲,你就知道躲,这下我看你怎么躲!!”
司遥立刻便如风中摇曳的香栀子,笑出发颤的柔媚娇音:“你…哈哈…别闹了…哈哈…会把朝朝吵醒的……”
梁津生霎时停手,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犹豫和不舍,温柔细致拨弄她凌乱的黑发,眼神深邃而炽热。
司遥被他认真的样子吸引住了目光。
梁津生见状,再次对她耳语,说得直白又露骨,决不会让她再产生误会。
司遥脸快要烫熟了,犹豫几秒后,软着声音说:“睡觉吧……咱们去梦境里。”
“去梦境会不会对你有伤害?”他担忧。
“……不会。”司遥说:“系统挺好的。”
就是有时候容易发癫,说些惊人的话。
他思考片刻,收手起身要离开,“那好吧,我去外头睡。”
司遥哼了一声,“大骗子,你刚还口口声声说不嫌热。”
梁津生回眸轻轻笑了笑,嗓音略显低沉:“小祖宗,我跟你呆在一块儿,根本没办法睡好。”
司遥听到这话,顿时不高兴了。
“不可能!我睡相很好的,不磨牙不打呼不说梦话……”
梁津生好笑地打断她:“你别乱想,都是我的问题。”
当然是你的问题!
还说什么做真夫妻,哪家真夫妻是妻子睡家里,丈夫睡外头的。
司遥不想和这个大骗子争论了,骤然翻身,用背着对他,说话语气疏离:“出去记得把煤油灯吹熄。”
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司遥静静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,一步一步,不知怎的,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。
等煤油灯熄灭后,屋子陷入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