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庭月对妈妈的唠叨无语,她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!
除了在家里那一夜,她再也没有动过沈宴秋一根汗毛,到底是谁在造谣她?
尽管如此,她还是给妈妈回复了消息,保证自己只看不动,原封原样把沈宴秋带回去。
可沈宴秋偏不如她的意,翻来覆去地也不老实。
一会儿说自己后背痒,让她帮忙挠挠;一会儿又说腿抽筋了,让她揉揉。
起初只是不经意间的触碰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那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,逐渐将她的手拉向别处。
祝庭月的心火也被这轻柔的动作一点点地点燃,越烧越旺。
她想要挣脱开来,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抵抗这种诱惑,只能任由那双手带着她的手游走于各个敏感之处。
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,脸颊泛起一抹红晕。
沈宴秋这个始作俑者似乎对她此刻的反应十分满意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