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小贱蹄子,你住手,我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......"阿大被挠得受不了。
“拜托,请你搞清楚,现在是我不会放过你。”茯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。
阿大立马装傻:“本大爷只是路过这里你怎么能把我吊起来!”
茯欢眼底冷光乍现,嗤笑道:“路过是吧,顺手拿了个鸡蛋?”
阿大抵死不认:“你胡说什么,谁拿你家鸡蛋了。”
茯欢心道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嘲讽道:“你要是不做偷鸡摸狗的勾当,又怎会跑到我家里来?”
阿大正欲开口,茯欢率先替他说了想说的话:
“还是路过对吧?”
阿大闭口不言,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来偷鸡蛋的。
茯欢回到小哑巴身边,声音变得轻柔起来:“阿序,交给你了。”
小哑巴点点头,走到阿大面前。
阿大不屑的一瞥:“不过是个小白脸,本大爷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。”
站在不远处的茯欢把玩着手指,云淡风轻道:“我记得前段日子你浑身溃烂,看来你还挺享受的,那就再来一次吧。”
阿大闻言,瞬间明白原来自己前段时间遭的罪都是面前的这个小白脸做的,怒骂道:“臭小子,敢对本大爷下手,你是不是想死?”
小哑巴从袖中掏出一个绿色的瓷瓶来,黑色的药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。
茯欢扬唇笑了笑:“野狗叫嚣有什么用?真咬到人才算本事。”
话罢,小哑巴就把黑色的药液灌入阿大口中。
阿大挣扎着想要吐出来,却无济于事。
“臭小子,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阿大惊恐地瞪大了双眼。
小哑巴乖巧地退到茯欢身后,茯欢则走上前来。
“这可是好东西啊,喝了它定能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。”
阿大正欲吐露肮脏的字眼,不料身上各处都奇痒无比。
可他现在被倒吊起来根本抓不到瘙痒的地方,随着痒意越来越烈,让他只觉肌肤如火烧。
阿大一边忍受着难耐的痒意,一边骂骂咧咧:“小贱蹄子,你不得好死!你给我等着,我会把你和这个小白脸碎尸万段。”
茯欢听得耳朵都起茧了,颇为不在意。
许是阿大的声音过于聒噪,惊醒了睡梦中的谢孟怀和隔壁屋里的段浔。
“欢欢怎么了?”谢孟怀担忧地问道。
茯欢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:“哥哥没事,这阿大来偷鸡蛋,被我抓住罢了。”
段浔听到后,走到阿大身前,抄起一旁的木棍狠狠打了他一下。
阿大猛地惨叫着,身形在空中晃荡。
听到他的叫声,周围的村民纷纷出来查看发生什么。
只见阿大被倒吊在空中,嘴里说着粗鄙不堪的字眼。
一些村民看不下去,出声为阿大打抱不平:“大家都生活在一个村子里,你们这样对待阿大也太过分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