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了你不要再跟着我,从今天起你我桥归桥,路归路,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这种人成亲的!”
“小欢欢,你听我给你解释,我真的从来没去过什么花月楼。”
“谁要听啊,你去不去都与我无关。”
流衔王府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执声,府内的下人们都竖起耳朵去听。
茯欢气冲冲地走在前面,夙尧则手足无措地想要去牵她的手,没成想直接被她躲开。
门口的侍卫见状,谁都不想触了这两尊大佛的霉头,行完礼就齐刷刷地把视线挪开,一个个看看天看看地,看看你看看我。
夙尧大步往前一迈,终于握住了她的手腕,不由分说地将她往怀中一拉:“我可以向你保证,我真没去过。”
茯欢抬眼怒视着他,随即冷笑了一声:“我与渊政王非亲非故,你去过何处都不必同我细说。”
说完,她一把推开了他,主动空出一段距离。
“两国联姻的消息这才昭告天下,渊政王转眼就跑去瑾国最大的青楼寻欢作乐,可真让本王姬面上有光啊!”
夙尧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表情,忍不住想笑,又强忍了下去,只能轻咳一声:“我真没去,你信我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茯欢扭过头去,脸颊气得鼓鼓的,像只小河豚一样。
夙尧有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戳一戳,又怕把她惹炸毛。
“若不是今日从你侍卫口中听到花月楼三个字,我还真要被渊政王伪装的深情给骗过去了。”
“欢欢……”夙尧实在是有苦难言,想要再次去拉她的手。
“别碰我!”
茯欢大吼一声,急忙退离开来,就像生怕碰到什么脏东西。
这一个举动彻底刺痛了夙尧的双眼,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,双眉紧蹙:“你嫌弃我?”
茯欢冷嘲道:“是又如何?”
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,我要退婚,现在立刻马上。”
夙尧深吸一口气,眸子紧锁着她的脸,强压着周身的戾气,“退婚不是由你我二人说了算,你别任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