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子谨冷笑一声,继续怒喝道:“既然不敢,那就让那些倚老卖老的家伙们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等着!倘若谁敢再多嘴多舌,扰我清静,就统统给我卷铺盖滚回老家去安享晚年吧!本王如何行事,还用不着你们这些人来指手画脚、妄加教诲!”
“主子……”
冷桦还想接着说,冷枫拉了一下他,然后道:“主子,营帐之事已经处理好了。伤员都安排进了祭城。接下来,还请主子吩咐!”
燕子谨缓缓地抬起手,目光凝视着手中那件精致的衣裳,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曾经与某人共度的美好时光。他轻轻摩挲着衣裳的质地,感受着那一丝残留的温暖。接着,他慢慢地转过头,视线扫过营帐内那再熟悉不过的摆设和布置。每一个细节都勾起了他心中无尽的回忆。
他嘴唇轻动,喃喃自语道:“没有我的允许,你哪里也不许去......”这句话像是一句誓言,又似是一种无奈的哀求。声音虽轻,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强烈。
在此后的七天里,燕子谨全身心地投入到重整旗鼓之中。他以惊人的毅力和果断的决策力,迅速梳理并解决了军队内部存在的诸多问题。同时,对于朝中那些敢于挑衅、不服管教的刺头们,他更是毫不手软,逐一加以惩治和整顿。经过这番努力,原本略显涣散的局面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。
当一切安排妥当之后,燕子谨那颗牵挂的心再也无法抑制对沈晚晚的思念之情。于是,他毫不犹豫地下令让人给司马玉龙传信。
“三日之后,交出沈晚晚,否则屠尽凉城!”
越州城内
自从离开凉城,沈晚晚的精神果然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