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营地外走来一行人,他们同样的把脸涂成黑色。
走在最前面的人,身材瘦小,身后跟着一个扭扭捏捏的头上秃了一块的雌雄莫辨的人。再后面跟着的是身材高大的一男一女,他们看起来扭捏极了,似乎很不习惯在万众瞩目中以一种搞笑滑稽的姿态出场。
常年一眼就认出梨落,他忍不住走向前,他的手腕却被人拉住。
他回头看向抓在自己手腕上纤细的手,神情不解地看向傅韵雅。
傅韵雅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看向脸涂黑的四个人,她指着走在最前面的梨落:“常年,我见过她!她是个神经病。”
常年眉头微蹙,眼睛微微眯了起来,他眼睛盯着傅韵雅,下一秒挥手甩开她。
“自重。”
话说出口,常年没再有半点多余的情绪,他转身走向梨落。
被甩飞的傅韵雅摔倒在雪地上,她身体陷进雪地里,头磕到了个什么硬物,撞得她眼冒金星。
傅韵雅伸手一摸,是个形状怪异地东西,抽出来一看,是个木制的牌子插在地上,上面写着:“内有食人鱼,勿入”。
傅韵雅坐在雪地上,她揉着磕疼的脑袋,看着快步走向那个黑脸女人的常年。
她看着他止不住的激动,一只手背在身后不停地揉搓着手指。这是常年在稳定情绪时会做的小动作。
一瞬间那个黑脸女人是谁,对于傅韵雅来说不重要了。
她从没见过常年会有这么情绪难以控制的时候,她看着那个黑脸女人。
她该死。
……
梨落看着一路小跑过来的常年,她张开双臂,在常年的心脏狠狠地颤动的时候,接住了扑过来的梨大。
“阿大,姐姐想死你了,你想没想姐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