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人回去后,当即向他们的领导汇报了,九局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,许多能人异士,他不同于其他八个局,各自有负责的区块,而九局是整个总局的武力保证,所以他们的领导权限很大。
领导沉吟一会儿说:“依你们的说法,这个杨云帆真是个高手,不是蒙事的。”
马承志说:“这个不用怀疑,当天我俩交锋过,虽然没动手,但那气势错不了,而且他那手段咱都没见过。”
尤峰点头说:“从他那手下也能佐证,咱们这些人也是有傲气的,不是什么人都能指使我们,看他那样,也是心悦诚服,足以说明问题了。”
“老马,那你那个小辈怎么办?”领导问。
“就按他说的办吧,我也怕他在惹事,另外看样子,他和萧文杰关系不一般,让萧文杰上来,以后真用着他的时候,也好说话。”
领导点头说:“不只萧文杰,有的事你们不知道,他跟副总关系密切,就算他不是高人他,你们也动不了,说回来了,能跟副总关系密切的能是一般人吗?行了,就这么办了,上边我去交涉。”
马老二也没料到,一次权力的任性,让他断送了前程。
第二天上午,萧文杰回来了,脸色不太好。
杨云帆问:“怎么样,证实了?”
萧文杰说:“那个混蛋,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了,才把你交给他,一去就半天,这两人没忍住,就把你抱走了。”
“这就很说明问题了,他一定是有预谋的。”
萧文杰抬起头说:“可咱没证据啊,一切都是咱猜测的,要不然我早就找他去了。”
“这事啊,我估计是那个何家的事,因为丢孩子和来调令太巧了,这中间一定有联系,你给我讲讲何家呗?”
“何家以前跟我们一样,都是大院的,在那个时期没受到冲击,所以他们才能把秦山调回去,他俩勾搭一起后,没多长时间,他家老辈就因为犯错误下去了,当时那个年代也得罪了不少人,我们回京后,也恨他,所以一直跟他们对着干,何家现在也不混官场了,一心做生意,而秦老爷子前些年也没了,何家就一直支持着秦山,而秦山也为何家保驾护航。”
“那何家主营什么。”
“他家的生意挺多,玉石,矿产,贸易,汽车,都做。”
“听赵青山说,这何家做事挺下作,手段狠毒?”
“对,要不然怎么许多人都排挤他家,连官场都混不了了。”
“这么一联想,有些事就清晰了,他们一定是达成了协议,而我是个累赘,婚可以离,儿子怎么也离不了吧,有了我,以后家业谁继承,所以得处理,也许是扔了怕说不清,才整出这么一出。那这个王老坏反倒是受害者了。”
萧文杰气哼哼的说:“他受害个屁,他要不起坏心,谁也害不了他,在说他天天打你怎么说,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