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荷花顺着声音看过来,跟秦思邈的视线对视了一秒,眼中闪过一抹疾恨。
“原来是你,我都被你害得没了工作,到这农村来插队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秦思邈抬手申明:“诶?你的工作是你自己弄丢的,可跟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她转头看向围观的村民们,扬声道。
“乡亲们,这位白同志之前是南市早报的记者,上次去药厂采访的时候,明明有指示牌她不看,非得往我们研究楼走,东张西望,探头探脑的,你提醒过她一次,她还执意要往里面走,我怀疑她居心不良没毛病吧?”
众人一听,纷纷点头。
“那一看就有问题啊,都说了不让往那边走还往里面走,谁知道是不是敌特分子?”
“就是,就算我们没去厂里上过班,但我们也知道,有些地方外人是不能去的,就好比我家的睡房,哪去人家家里做客,一个劲往人屋里钻的?这要是少了点什么,怎么说得清楚?”
“咱们农村人都知道的道理,这上过学还有文化的人怎么可能不懂?这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啊。”
众人说着,忍不住离白荷花远了些。
这万一要真是个有问题的人,谁跟她一块谁倒霉啊。
白荷花气得脸都白了,跺着脚否认。
“你胡说,我就是迷个路而已,再说了,我身为记者,好奇心重点,想看看你们的研究楼又有什么错?你们有必要把我抓起来又是审问又是向单位告我状吗?”
要不是家里给她疏通了一下关系,她很有可能会被下放到南岛或者西北那种条件更艰苦的地方去。
都是这个不依不饶的女人害的!
秦思邈理都懒得理她,只是看向陈桂香,说道。
“我们研发部有个研究员最近在做一款杀虫的糖果,正好想跟你们糖厂谈合作,你可以回去跟你们领导提一提这件事情。”
“至于他们刚才说的,你老了以后得靠侄子,那可不一定,你现在有工作,干得好以后单位还能分房,给自己留点存款,老了以后养老有国家,每个月还有退休金,真求不着你那些侄子。”
众人一听,面面相觑,有些不敢相信,以后国家还能管养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