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他们在哪里?”
“其中一人是武马镖局的副总镖头,名字叫王震北,有个绰号叫神鞭震八方,小人没有发现他的尸体。”
“另一人呢?”
“这人乃是一名镖师,惨案发生时这人正害热病,回家养病去了。据他所说,这王震北曾经跟随武马一同护镖去了,并未在镖局之中。”
“他还知道些什么?如今他人在何处?”
“小人越想越是害怕,担心他的安全,将他藏了起来。”
“你做得好,只是如何才能将他送到汴京来才好,另外那个王震北到底会在哪里?”
“有三种可能,第一是已经被人所害,只是尸体埋于别处;第二是侥幸逃脱,现在隐身于稳妥之所;第三……”
“你不要顾虑,但说无妨。”
“这人可能是……可能是截镖之人之一……”
“你是如何得出这个判断的呢,虽然有些不合情理,但似乎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。”
“那个养病的镖师曾经告诉我,王震北的女儿这些日子也在镖局之内,但我既没有找到她的尸体,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。这父女两人同时都不在现场,令小人生疑。”
“你的怀疑存在合理性,依你之见,下一步应该怎么办?”
吕佐用目光在室内扫了一圈,见无外人,才轻声道:“大人,记得小人刚才所说的蹊跷二字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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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适觉得后背一紧,脸上微微变色,咳嗽一声,一个长随应声走了进来,垂手肃立。罗适道:“你且出去,把门关上,不许任何人进来!”长随应了声“喏”,转身出去了。
“你所说的蹊跷我倒不大明白,这里只你我二人,不妨直言。”
吕佐离开座位,趋前至案前,低声道:“小人在口外时,遇到了从前的一个朋友,我们当时都在军中任斥候,关系很好。他如今也离开军中,专做特殊的买卖。”
“如何叫特殊的买卖?”
“便是出售消息,大人知道张家口地面上甚是复杂,汉人、辽人、西夏、还有西边波斯的客商、藏僧、道士、和尚混居在那里,这些人常年往来内地、外域,除了经营货物,还会传递消息。久而久之,便有人做成了这笔买卖,我这位朋友便是以此为生计的。”
“你可是从他那里得到了些消息?”
“大人,从军之人都有个特殊的癖好……”
“我却知道,大多都是酒肉这徒。”
“大人高见,起初他还对我守口如瓶,我只好请这位朋友喝了一天的酒,攀扯关系,终于打听到了一些消息。”
“哦?这顿酒钱我自有安排,你且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