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谦实只是个小小的县令,说白了也就是朝廷的棋子仅此而已。

他没有能力救全县两万多人。

“兄长,我这里还有一些金银首饰,不行先拿去用吧。”沈韵小声说道。

沈谦实叹息一声,“小妹,为兄本应该照顾你,可却没有护你周全,为兄哪里好意思再拿你的钱,不可万万不可。”

“兄长这是哪里的话,陈都头已经护了小妹的名声不是吗?”

沈韵说着下意识地看向陈铭,眼神都快拉丝了。

“陈铭?”

沈谦实眼神怪异。

“对啊,陈都头不是兄长的下属,这一切不都是兄长让陈都头做得吗?”沈韵可不敢暴露和陈铭的关系,连忙出声解释。

沈谦实摆了摆手,“为兄可不敢贪功,这就是陈铭的功劳,我哪能想到这等办法。”

“好啦,兄长,都是一家人,何须说这些,拿去用吧。”沈韵一锤定音。

多一两银子,就是能少收一家的赋税,就能保全一个家庭。

“小妹高义,高义啊......为兄心里甚是安慰。”沈谦实感叹一句。

就在这时,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忽然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