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哪能行?
于是乎,就有大聪明想出一些点子,最常见的就是让龟公送姑娘上门,这就不算去青楼,有钱一点就包养一个。
像徐守正这样候补了多年,没捞到什么银子的,就创造性的想出“白嫖”的法子。
本官虽然去了青楼,玩了姑娘,但是,本官不给钱,那就不算嫖!
“难道你是想害死我等?”徐守正义正词严。
老鸨子震惊不已,说真的徐守正一个人白嫖也就算了,关键是今天还带着一帮人都想白嫖,这是一种什么行为?
这就是一种把她当傻子玩的行为!
但凡玩点花样,比如什么木马,什么斗鱼,这样的花样她都能玩,可是要这么玩,老鸨子是个泥人也有脾气了。
“是是是,老父母说得对,只是老父母你但凡多给点酒菜钱,小人也不至于如此安排。”
老鸨心有不满,可也不敢说出来,只好揶揄道:“等小人先伺候好楼上那位爷,再来听老父母差遣。”
“不必了!”徐守正直言不讳,“你身后这帮人就不错,就是他们了,你再去安排,她们归本官了。”
一帮县丞面面相觑,青州十五个县,唯独你东江县出乱民,不是没有理由的。
连青楼女人这样高尚的人都这般欺负,寻常老百姓谁会惯着你。
老鸨也怒了,徐守正属实有些蹬鼻子上脸。
“老父母,把她们留下也不是不可以,但还请老父母自己去说,得罪了贵客小人可吃罪不起。”老鸨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还威胁起本官来了!
徐守正本就被驳了面子,此刻心情不爽到了极点,起身便要去找楼上的人要个说法。
“本官今日倒是要看看,是谁如此嚣张敢在本县这般无法无天。”
“哟,那老父母可要小心喽,千万得好好说话,不然冲撞了贵人,怕是您老吃罪不起,搞不好还会掉了乌沙!”
老鸨子也不阻拦,站在徐守正身后继续阴阳。
徐守正脚步一滞,他可以怀疑醉香楼的成色,但绝对不会怀疑这个看人下菜碟的老鸨子。
“怎么,区区一个纨绔,本官还会怕他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