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家里的哥儿们怎么都扎堆儿的哭,林念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家里的风水出了问题了。
“我……”
殷呈:“他被你四哥甩了。”
兰书怒道:“就你有嘴了!我自己不会说吗!”
殷呈无辜地摊手,这种情感问题,只能哥儿帮助哥儿了。
林念也是这样想的,他给自家男人使眼色:出去出去。
等殷呈离开堂厅后,林念才问:“乖啊,不哭了,怎么回事?”
单按年龄的话,兰书比林念还要大好几岁,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来哄兰书。
但兰书这会儿实在哭得伤心难过,给林念一种在哄珍珠的错觉。
“我老吗?”
“不老不老,我们兰书一点都不老,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。”
“……”
刚走没多远恰好听见老婆这句话的殷呈脚步一个踉跄,哄人这活儿还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。
这种话也说得出口!
也不知道两个哥儿在房里聊了些什么,半个时辰后,林念气冲冲地撸起袖子准备去跟他四哥干仗。
殷呈唯恐天下不乱,“老婆,刀剑太重了。来,这条软鞭拿去玩。”
镜衣在一旁侍奉,听了这话眼皮子直跳。
他委婉道:“王爷,这是不是不太好……”
“哪里不好?”殷呈想了想,“对,是不太好,这软鞭打着都不疼。老婆,不然换成这种带钩子的鞭子吧,好使。”
镜衣眼前一黑。
“狼牙棒也行吧,就是实心的很沉,回头我让人打一把空心的,让你过过手瘾。”
林念摆手,“不,这些都不好。”
镜衣刚松一口气,林念就说:“去把厨房那把剁骨刀拿过来。”
镜衣:“……”这口气松早了!
“镜衣,准备马车,我要去截停四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