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我没准备好,你为什么还要强迫我?”
沈玄清疾速套上裤子,拉起外套,嘴里“嗬嗬”直喘。
被叫延礼的男人,微偏着脑袋,视线凝在她圆润的脚趾头处,身体里爆发的欲-望如潮水般急速退去。
依稀的脚步声自门外送入耳中,门内,两人像被施了定住的魔法一般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玄关处的暖光打在两人身上,宛如给他们开了一道柔光滤镜。
“你走吧!”
“对不起!”
半晌后,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看着那侧身抱臂的女人,延礼上前揽住她的腰肢:
“原谅我,是我太心急了,对不起!”
沈玄清挣脱了他的双手,视线落在客厅的沙发处,语气清冷,宛如冬日撞在伞面上的雪粒子:
“我还没准备好,你走吧!”
闻言,男人躬身,拾起地上的外套,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,方才轻声说:
“好,那你早点休息!”
待耳边彻底清净,沈玄清僵直的背部才微微下塌,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
男人叫司延礼,是她男朋友。
两人同在港州最大的金融中心工作,白天是竞争对手,晚上是情侣。
圈内流传一个笑话,大意是做金融的和做工程的一样肮脏。
原本,一心只想搞事业的沈玄清并不想找圈内人士,奈何,缘分到了眼前,谁也阻挡不住。
在一次双边交锋的会议上,司延礼对其一见钟情,随后便刻意制造各种机会,对其穷追不舍。
再后来,就如同俗套的电视电影情节一样,清冷美人被彬彬有礼的帅哥给感动,两人也顺利成章从敌方变成了友方。
细算下来,他们已经交往3个半月,今晚是男人第一次主动提出想留宿。
在此之前,他们除了牵手、接吻,再无其它更深一步的进展。
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,如果说没有那方面的想法,那就需要去看医生了。
在这方面,司延礼一直很尊重她的意愿,只要她说不愿意,他就恪守规矩地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