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白春病了,步她母亲的后尘。
病情很稳定,无大碍。
也没请多少大夫,就是仆人们有点累。
都在想个问题,昨日这主子病刚好,今日这主子又病了……
就瞅见侯爷啊,下了班回来后在各个院子里蹿来蹿去。
“楚白春真病啦?”
楚晴晴手握木棒正在锅里搅拌着不明粘稠物,锅仔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。
“真真的,奴婢刚看到大夫从她院子里出来。”
“她这是咋滴啦?那么能作能跳的人,说萎就萎了,不像她的风格啊。”
楚晴晴半信半疑,楚白春这脑子跟她娘那个王八池子一样,浅得很。
生怕多放点水就淹死自个。
怎么好端端的会生病呢,何况她也已经答应他们的安排了。
“再探再报!”
“是!”
兰翠如火箭一般,将自己发射出去。
“来!翠兰加大火候,这浆糊马上就成了!”
这是她连着几日熬的第五锅浆糊了,她就不信自己扎不出一只风筝来玩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