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有什么力量全知全能，真的24小时随时在各种维度精密的监视他。

而如花说的，也是一知半解。

连如花本身，也不过是系统方便宿主创造的小助手而已。

王天觉得自己变成了系统的工具人了，这让他对如花也产生了怀疑，但这是不能够让如花知道的。

不管怎么样，在没有解决这个迷雾之前，只好先尽量把眼前的事情做好。

——不论是和系统还是和陈桥。

很快签约的日子到了，

由于北窕妃对法律不是很了解，王天本人也不懂这些，这次是从何达那里借了一个熟悉的律师。

所以王天需要带上北窕妃、潘甜甜和律师一起到达了双方约定的签约地点。

也就是起点网总部。

这里已经是新沪的郊区了，而且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繁华商业地带。

眼前灰扑扑的旧楼，又很显然是以前的别的什么建筑改建的。

很可能是学校什么的，

作为办公楼总是有点不伦不类。

王天忍不住摇了摇头，起点网的状态并不像陈桥说的那样好，看起来长期的不盈利已经让投资方失去了耐心。

不过王天知道，只要有破局者，很快网文的市场就会发展起来。起点作为整个行业的领头羊，将会吃到最丰厚的那一份回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