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雨柔冷哼一声又道:“所有家当叫人搬完不说,更有那所有的保镖护院十之七八死伤我手。……” 只听得王兴毛骨悚然,背心生凉。心中忖道:“果然是凶悍之极,也不难怪武林界要向她讨还公道!”心里这样想,但却不敢露色上脸,木讪讪的道:“这样说来,那我还得感激这尹帮主和大当家的了?”“怎说感激二字,应该是恨!”
贺雨柔不以为然地责斥又道“就说这该死的尹帮主,身为一帮之主,雄据一方却不思正道,保境安民,竟恃强凌弱,横行霸道,放任手下弟子胡作非为,残害地方。”
“好家伙!”只听得王兴也不禁动容。暗忖‘真有这许多的罪恶,那是死有余幸的了!’
只听贺雨柔又道:“还有你们大当家的,一个生意人,不好好地去做正经生意,却拉帮结伙走偏门,开赌馆,设妓院,培植黑势力,炕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,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?……”“是啊,的确如此!”
王兴听得心惊肉跳。暗忖“这尹帮主所行非义的恶迹,我不曾亲眼目睹,不敢信实。可醉字号这些年来的买卖情景,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啊,的确算是所行非义,炕害民众…..”
这王兴虽然出身绿林黑道,却也算得上是条汉子,只因这几年随李休醉经商,久而久之不免利欲熏心。所谓:‘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’最后竟然也到利令昏智的地步。
如今闻听贺雨柔的一番义正言辞,真如当头一棒,好似晴天霹雳,顿时醒悟!
王兴喑暗后悔不迭。内疚地呐呐道:“大小姐,说….. 得也是!” 当下黯然叹声又道:“罢了,罢了,我王兴还是回归家乡,闭门思过,了此残生……”
贺雨柔却不以为然地一笑。道:“只要能幡然醒悟,那也未必,有道是:人无圣贤,焉能无过。” 贺雨柔复又冷声问道:“你可知道翠莲是被何人所杀?”“怎么,还……是被杀了?” 王兴像似不信地惊问道:“大小姐问的可是醉春琴院里的翠莲姑娘?” 贺雨柔点头道:“看来你是知道的了?”“不错,不但是知道一点,可以说是清楚得很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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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兴忿然又道:“只因那罗五爷欲占翠莲不成,又闻知盛雄鹰的那位爱子,盛小川……”王兴说到这里,望着贺雨柔,脸上极不自然地一笑又道:“就是昨晚同大小姐一桌饮酒的那位小爷,要将翠莲赎身离院,为此事,昨夜还一番拼斗呢。那罗五爷非但没讨半点便宜,竟折失七八个手下,等众高手赶来时,一来念其父在杭州城的名头,二来更惧大小姐威风了得,所以才不了了之。不料他们狗胆包天,今晨一番商议,要害大小姐的性命。那吴三爷与罗五更无顾虑,趁盛小川去你哪里之机,便商议对她实施毒手,要取她性命!”
王兴说到这里,不禁面现愧色地又道:“我又再次劝说时,就被大当家的叫二位帮主将我带到这里了。……”
“真是可恶!”贺雨柔恼恨又问道:“你可知道他们哪里去了?”“去….. 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