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川站着不动。

“我与谭总工并无话题需讨论,麻烦你转告我的女朋友白胭,我在楼下等他,也请你的老板,谭贺桉不要缠着我对象。”

他偏头,对着停好车跟着上来的小周交代,“你同他上去,将白胭带下来。”

秘书拦在了楼梯口,双方紧张地对峙着。

护士见状,偷偷摸摸想去叫保安。

“孟总工,”谭贺桉披着外套,手里折叠了一件女士的外套,“稀客,没想到你也能来探望我?”

孟鹤川忽略了他语气里讽刺的,不想与他兜圈子,上前一步直接发问:“今日我有事,不想与你做无谓的争执,白胭呢?”

他凝目看向搭在谭贺桉手臂上的外套,口气变得更加强硬,“她的衣服怎么在这里?她人呢?”

瞧见孟鹤川来势汹汹,谭贺桉的助理挪动了脚步,挡在了一家老板面前,拦住了孟鹤川。

各为其主,小周自然也顶了过去,“让开,孟总工要来找白胭同志!”

“白胭小姐不小心睡着了。”谭贺桉在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孟鹤川,故作惊讶:“白胭小姐不是大队特派来照顾我的女同志吗?怎么她竟是孟总工你的女朋友?真稀奇,我可从来没听她说过,也没听陆首长提过呀!你们的恋爱报告,向组织打过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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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孟鹤川往前逼近,“谭贺桉,白胭呢?”

听见谭贺桉说到白胭睡着了,孟鹤川心里腾升起一股不安。

此刻他顾不上谭贺桉的话里有没有陷阱,直接承认了自己与白胭的关系。

“我与她已确认关系,还望谭总工不要夺人妻子。”

谭贺桉哈哈大笑,“你方才明明说的是女朋友,怎么这会又成了你的妻子?孟总工,你恐怕得了臆想症了吧?白胭小姐这几日同我一起,明明说过最讨厌的人就是你,怎么她会和你谈恋爱呢?”

“她是讨厌我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