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另一只手握着手腕,冲屋里大叫:
“何雨柱打我啦,何雨柱打我啦。”
这下可好,他的亲妈从屋里冲出来,一看弟弟躺在地上,先是扶起弟弟,冲着何雨柱就骂开了:
“你个浑不吝,记吃不记打怎的。
给你说过了,这么大的院子,分一半给你表哥娶媳妇,你是要气死我还是怎的?
瞧瞧你的样子,跟个二流子差不多……”
他都不稀罕和她理论,掉头就走。
他妈还不知事儿闹大了,在背后高声说:
“你表哥已经搬到后院了,下个月一号结婚,你工作忙,就不用回来了。”
他刚坐上吉普车,警车就到了,几名警察冲进院子。
经过胡同,他看到了仿膳的肉末烧饼,想起何妈留下的大半张烧饼,顺着边沿撕了一小溜,尽可能把肉末留在饼里,在她的心里,儿子长个比天大。
而在自己的亲妈心里,侄子结婚比何雨柱的任何事情都重要,她完全不理解,四合院是太奶留的念想,太奶连其他孙子都不愿顾怜,更休提自己那个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表哥。
表哥从小至大最